第(1/3)页 凤墨看也不看她一眼,转身便走,面色灰败晦暗,再无往日的神采。 他以为,至少父皇还是会帮他说话,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他被定罪,然而没想到,这次给他定罪的人,不是谢景润,而是他寄了希望的父皇。 听说谢景润根本不在都城,而是去了肃州。 因为匈奴人突然不攻打大凉了,而是要投诚于大凉,为此,还向大凉送了两百匹战马,以示诚意。 多不可思议,这让他之前所做的一切,都成了笑话。 他的希望破灭了,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复起,更不用谈找谢景润报仇了。 希望一朝落空、湮灭,凤墨心里突然有些自暴自弃。 他自诩聪明,又生来优越,以前觉得,皇位非他莫属,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他所以为,并想当然的东西,一样一样地离他远去了。 转瞬,他便一无所有。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雨幕中,天大地大,他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? 他成了丧家之犬。 瓢泼的雨声里,一阵急切的马蹄声传来。 第(1/3)页